大时钟，他读取到了赵君很多信息，比如对方庞大的暗位面，比如对方体内装备有虚空引擎，又比如对方的底层基因和天使很相像，看起来，就像是对男性天使的基因进行了一些改造后的产物。
这就不得不让卡尔多想了。
这会是那个文明的手笔？
烈阳？
恶魔？
别开玩笑了。
还有……天使基因和虚空引擎结合诞生的产物。
已经投入使用了吗？
“凯莎女王，看起来，您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迂腐。”轻声呢喃一句，卡尔又将视线投向了墙上的画像。
那人容颜如花，婉若清风，容色绝美，容貌姣好，曼妙之姿，令人倾倒。其容颜似水映花，娇艳无比，容色娆媚，身披银甲，背倚双翅。
凉冰。
“凉冰。”卡尔十分自然的接入了莫甘娜，也就是凉冰的暗通讯。
这样的事情，怎么能不告诉凉冰？
“嚯，卡尔？
什么事儿？”另一边，正在赶往地球的凉冰突然间接到了死神卡尔的通讯，她有些疑惑的开口反问道。
“情况有变，凉冰。”卡尔在暗通讯中这般对凉冰开口说道。
“叫我莫甘娜女王！”暗通讯中，凉冰又一次开口这般纠正卡尔道。
卡尔沉默了片刻，随后叹了一口气，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意味的开口道：“好吧，莫甘娜女王，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谈话了吗？”
“继续，女王我听着呢。
有什么变化？”暗通讯中传来凉冰又恢复了平静，带着几分懒洋洋意味的语气。
但以卡尔对凉冰的了解，这份平静持续不了多久，很快，凉冰就会破防，然后对凯莎破口大骂，然后在极度愤怒中愤怒了一下，然后……就没有然后了。
“还记得我们曾经谈论过的……虚空。”卡尔斟酌着语句，娓娓道来。
“哈！？
你又准备了什么说辞给我洗脑？最好恐怖一点，把我吓得像个疯子一样……”
“凉冰……”
“叫我莫甘娜女王！”
“好吧莫甘娜女王，我长话短说，就在不久前，饕餮对地球进行了一次试探性进攻。
进攻受挫，而在地球阻止了这次进攻的，是一个超级战士，据我观测，他的底层基因之中有天使的成分，且他的体内装备有型号未知，且相当先进的虚空引……虚空科技。”卡尔娓娓道来，向凉冰阐述者自己知道的情报。
暗通讯对面的凉冰沉默了，但没有沉默多久。
“碧池，我艹他大爷的碧池！这个**……
这个伪君子，我*……”
听着暗通讯中传出的怒骂声，卡尔并未言语，只是平静的等着凉冰骂完。
不久，怒骂声停了下来，在极度愤怒之中愤怒了一下的凉冰又一次恢复了冷静。
她确实是破防了。
底层基因有天使的成分，身上装备有虚空引擎，这都不用说，凉冰就知道是谁的手笔。
在整个已知宇宙，除了她那个好姐姐，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？
她怀着对真理和自由的渴望叛出天城，和天使文明打了上万年的仗，打到现在，她对虚空的认知依旧有限，可现在告诉她，天使对虚空的研究走到她前面去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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