柠接过了话,“我想吃酸梅,要青梅那种,再给我准备几包湿纸巾,要带酒精消毒的,其他的你看着准备就行。”
祝薄言,“......”
费子迁的话他能不理,可是简柠的要求他能不去?
现在她是母凭子贵,偏偏她肚子里的小东西还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他这是顶着绿帽子还得小心侍候着别人的女人孩子,全天下第一大冤种,非他莫属了吧?!
祝薄言垂着的手紧了又紧,最终看向始作俑者的费子迁,而费子迁冲他轻挑了下眉,给了他一个还不快去的眼神。
祝薄言瞧着简柠那柔柔弱弱的样子,最终还是强忍着心头的暴怒,走了。
只是砰的一声,那关门的动静有些大。
简柠被震的颤了一下,睫毛都是颤。
“他生气了,”费子迁轻笑。
简柠咬住唇,没有再说话。
“柠柠,你跟祝薄言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费子迁坐到床边,问她。
简柠的眼泪顺着眼角一下了滚了下来,人就是这样,在亲近的人面前容易变得脆弱。
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头,把眼泪蹭掉,“子迁哥,我们离婚了,不过.....不过这事奶奶不知道,你千万不要说出去。”
费子迁怔住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一个月前,”简柠声音嗡嗡的。
“那你的孩子......”费子迁看向她小腹那儿的位置。
简柠闭上眼,“跟他无关。”
什么叫跟他无关,不是他的,还是就是他的?
费子迁想问,可是这一刹那,他竟又不想知道了。
他喜欢这个小丫头,很早很早就喜欢了,有些事不知道装糊涂,或许会更舒服一点。
门口。
祝薄言静静站了一会,他不是想偷听里面说什么,当然隔着门他也听不到,他就是顺气。
这一会,他被气的不轻。
可是除了气,似乎还有别的情愫,让他胸口胀胀的。
缓了一会,他才抬腿走向电梯,去给屋里的那个小祖宗去买东西。
是的,家里的老太太是老祖宗,简柠就是小祖宗。
明明该是她对他低眉顺眼,看他脸色的,可是结果他在她面前却要小心翼翼,还要听她吆三喝四。
祝薄言越想越不对,可是明知道不对,却还不得不去做。
该死!
“薄言!”
电梯门打开,祝薄言刚要进去,却看到站在里面的尹染。
他眉头一下子拧起来了,“你怎么还没回去?”
尹染眼神闪躲了一下,往着祝薄言面前走了一步,“我,担心简柠,她怎么样,孩子没事吧?”
“没事!”祝薄言说完就想到了刚才简柠提的要求,“尹染,以后不要再去祝家。”
尹染不傻,祝薄言会这样说,一定是简柠说了什么,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眶,“薄言,是简柠生气了,怪我吗?”
祝薄言又不是傻缺,会这样承认,一旦他说是,那就是跟她们拉仇恨。
虽然他不懂女人的心思,但是吃醋拈酸是女人从古到今都会演的戏码,“不是。”
“薄言......”
“天不早了,你赶紧回去吧,”祝薄言看了下腕表,已经十二点了。
尹染想到自己交给周担担的任务,弱弱的开口,“薄言,你能送我吗?这么晚了,我一个女孩子打车不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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