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都来了,不如见个面,让晚辈也瞻仰一下前辈的威荣?”江宁抱拳,笑道。
“哼……”那声音铿锵有力,只一声,便卸下了四周了灵压,江宁不禁长出一口气,他虽还能再挺五息,五息之后,怕是灵气不足,漏了马脚。
一个青衣老者脚踏飞剑,从远处飞来。
御剑而行,灵台修士。
江宁立刻有了明断,灵台修士可炼制本命之物,在灵台之中以灵气和精血温养,使得本命之物发挥超出本身的作用,而御器飞行,便是最基本的作用。
而灵丹修士却是可以摆脱御器,凌空而立。
这老者,修的是剑道,灵台修士,要保韩资。
这是江宁的第一判断,老者出现,他便知道韩资今日死不了了。
“晚辈江宁,见过前辈。”江宁低头作揖,心中却是一万个不满,可也无可奈何,这老头子只要飞剑一动,就算他《南离步》再快,等级压制之下,也是必死无疑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今日低下的头颅,是为了明日更高的昂起。所以,他不在乎低头。
“你刚才说,我流云宗怎么?”老者摸了摸胡子,站在韩资身边。
江宁低头说道:“晚辈并未说流云宗的不是,只是韩家欺人太甚,闯我后山,还要杀我,要不是我机智,怕现在已经死了,前辈也是修行之人,您说我还不能抱怨两句?况且这样的人都能入了流云宗?晚辈倒是不信,现在流云宗招收弟子这般随意?要真是这样,那我也能入了不是?”
老者一愣,没想到江宁又将皮球踢了过来,旋即有些恼怒:“你这小东西,油嘴滑舌,你可知天外天,山外山?你这点修为出去了还不够塞牙缝,还敢跟我瞎扯?我流云宗收弟子,是我流云宗的事,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?”
“天外天,一天更比一天大,天外有天:山外山,一山更比一山高,山外有山。”江宁抬起头,看清了这老者,一身青衣,上面绣着白云朵朵,白发散落两肩,鼻梁挺拔,眼如鹰隼,的确是个厉害的剑修。
“恩?知道的倒不少。”
“柴长老,就是他,将我等伤成这样,我已说了流云宗在此,可他却不以为意,丝毫没有把流云宗当回事儿啊,这分明是打流云宗的脸,打你的脸,打韩家的脸啊,还望长老击毙这小兔崽子,为流云宗证名,为……”
“闭嘴,你韩家什么时候成了我流云宗的脸面了?没用的东西,要不是少宗主保你,老夫才懒得管你。”柴长老打断了韩资的话,怒道。
“是是是……柴长老说的是……”韩资不敢再言语,躲在柴长老身后,用眼神告诉江宁“必死无疑”
江宁到懒得解释,少宗主保韩资,他要再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他就可以去死了。
“你既然侮辱流云宗,就要付出代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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