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和自己就要去那里,仔细回想一下,
历经十年之久,很多事都忘记了,长公主周香雪和靖南侯苏元魁,也算是天地之合,当时的婚事在京城轰动了好久,可惜天不遂人愿,落得如此下场,
“侯爷,时间太久,很多事记不清,不过下官认为,长公主要是为男儿,不输前太子,虽然隐居北山静香寺枫叶谷,可是其中的内情外人不曾得知,估摸着长公主另有手段,”
张瑾瑜听得有些不明白,所谓的秘密不就是此事,怎么冯永文说的有些不一样。
郑王的军师范文海,一身青衣袍服,戴着斗笠,眼里精光一闪,抬头看向窗外,只见洛云侯领着兵,护着一辆马车往南而去,身后士兵永远是披甲持刃,倒是小心。
但是张瑾瑜心中可不那么想,早不出来晚不出来,如今京城有了长公主的触手,那永城公主岂能落后于人,再说,太后主持的静安寺上香,定然与她有关,回到京城也就是一眨眼的事,就不知道皇后和陛下同不同意了。
张瑾瑜顿时来了兴趣,越来越有趣了,想到了长公主,不由得问了一句,
“冯大人,你可知那长公主的情况?”
“既来之则安之,本侯就没想那么多,你所言的永城公主,本侯猜测一下,定然是不输于长公主,不然,那个什么驸马,能老实。”
“侯爷不必自谦,什么美妇人您没见过,府宅美艳之说,不是下官空穴来风,到了那,还请侯爷仔细观赏。”
郑王世子一身白衣,坐在上位,喝着茶,有些嘲笑道,心里还有些嫉妒,都在盛传洛云侯艳福不浅,有幸在宁荣街目睹秦可卿的容貌,绝世姿色,羡煞旁人,心中隐隐作痛,为何那么早嫁为人妇。
冯永文摇了摇头,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再纠结也已经尘埃落定,人走不回,人死不能复生。
张瑾瑜好奇,一个文官能有此赞誉,难不成那宅院另有乾坤不成,还是里面有什么说到。
就在二人叙着话,一路在街口转弯南行,碰巧,在街角的一处酒肆内,一伙人围坐在窗边的桌子那,默默喝着茶,
站在窗边的探子忽然开口,
“范先生,快看街口,那不是洛云侯吗?”
身边的侍卫长脸色一变,小声提醒一下,
“世子,此话万不可传,洛云侯心眼极小,和夫人长安县主的亲事,硬抗勋贵宁国府贾家,如今宁国府贾珍落得如此下场,未必没有他的暗手。”
周正白浑身一颤,醒悟过来,果然是美色迷惑世人,都忘了自身的处境了,
“多谢刘叔提醒,本世子着相了。”
“知道着相了,以后就不要再犯,洛云侯可不是京城那些勋贵,他可是实封的关内侯,实际就是列侯,麾下精兵甚多,据老夫所知,平遥城的关外骑兵已然到了四万余,算上其他的城池的驻军,堪比京营的实力。”
范文海此时开了口,一脸凝重看着外面的车队缓缓而过,不由叹息一口气,忠顺王真是无用,白白便宜了洛云侯,想到了京城局势,脸上的皱纹更深了,
“刘祖山,可探查清楚太上皇如何了?”
刘祖山脸色一暗,小声道,
“回先生,只能探查到太上皇已然醒来,就是不知身体如何了,京城各家勋贵,除了北静王水溶和东王穆莳见过太上皇,其余勋贵还未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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