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东拉西、张冠李戴,不禁喟然一叹,心道:“多亏海刚峰乃是明代名臣,不然他们还不得将人家抬棺怒怼嘉靖皇帝的事儿一连串儿抖搂出来?”
心中喃喃几语,房遗爱环顾一众言官,又见长孙三兄弟乐得坐山观虎斗,不由生出了一个想法,“溜,三十六计走为上!”
“如此牵强附会,岂非歪理邪说?哪里有半点先贤之道?”
话到嘴边,房遗爱却是没能说讲出来,“这番话是不是太重了?说出来可别引得这帮子道学先生一死以证清白?算了,惹不起躲得起!”
心中拿定主意,房遗爱对正在愣神的候霸林使了一个眼色,话锋一转道:“诸位口渴了吗?我命家丁奉上凉茶可好?”
“切!行贿?无耻之尤!”
“真真不要廉耻了!敬以凉茶贿赂我等!”
“哼!本官熟读经史子集,吴越春秋亦有见解,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,本官纵然渴死...敢问一句贵府有何凉茶?”
言官的大转弯儿,险些扭了房遗爱的老腰,见这帮道学先生个个义愤填膺,房遗爱也不多说,拉着候霸林转身便回到了状元府中。
回到府中,房遗爱焦头烂额的对府下小厮吩咐道:“沏上一些凉茶,叫那帮子言官解解渴!”
小厮走后,房遗爱与候霸林并肩朝正厅而去,边走边道:“这帮子人练过快板书?还是学过贯口儿?嘴皮子好厉害!”
“哥哥莫要担忧,范师爷已经去往军营寻找三哥、四哥去了,到时候军营劲卒一到,害怕他们反了天不成?”
“军营劲卒?”房遗爱忽的停下脚步,对候霸林摆手道:“不可不可!军营将士无有军令怎能擅自行动?”
“没事儿,三哥现在是后军督府,他的话就是军令!”
“哦?怎么处弼升官儿了?”
“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军粮总要押的。”
二人说说走走,来到正厅,但见申念行和关木通还在品酒饮茶,房遗爱不禁赞叹一声,“这二位心真大!”
“贤侄,怎么样...”申念行话说一半,但见候霸林愤愤不平,手持枣木棒更是骇人三分。
“哎呦!少公爷,你这是?”关木通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,连忙起身道。
见俩老头儿被吓得不轻,候霸林苦笑一声,放下枣木棒,拱手道:“防身的!”
一番寒暄过后,四人重新入席,一边品茶,一边商议起了“退敌之策”。
正当正厅中谈论的如火如荼时,状元府外一众得到凉茶加成的御史言官,个个满血复活,开始了新一轮的“指棺骂房”。
“房俊怎么说也是当朝驸马,身挂尚书右丞衔儿,堂堂三品大员竟成了缩头之辈,真真亘古奇闻、亘古奇闻呐!”
“当初推举长孙驸马接任后军督府,便是缩头之举,明知哈迷蚩恶气难消定会施以报复,却还竭力推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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