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近侍府。
项安然穿过奢华的回廊,远远就听到鞭子的连续抽打,还有郭胜的暴怒声音。
“贱人,让你欺我,让你寻了个情人,你知道错了么?”
然后是个女子在不停哀求的声音:“大人,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...饶命,饶命...”
“知道有什么用?知道有什么用?我让你放肆...”
“大人,不...不要...”
忽的传来细细的呜咽声,那声音逐渐的细若游丝,再而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项安然停在了门前,犹豫着要不要入内。
屋内的侍府淡淡道:“进来吧。”
“是,义父!”
项安然这才推门而入,目光一撇。
只见那和白龙王宁无邪有几分相似的女子,口吐白沫,双眼凸出,**的身子伤痕累累、皮开肉绽,而她脖子上还勒着一条缠紧的皮鞭,此时丑陋地瘫倒在冰冷的地上,显然已经死了。
项安然只是扫了一眼,就不敢再看。
郭胜道:“白龙王纵容情人欺辱咱家,而她长的又和白龙王有几分相似,咱家杀了她,也是她自找的,怪不得人。”
项安然心底一颤,昨天宫廷上义父为那夏元脱靴的事都已经传出去了,他当然明白,于是急忙道:“自然,自然。”
他作揖垂首,不敢看这位高权重的近侍。
郭胜道擦了擦手,气定神闲道:“上次咱家让你去查清楚的事儿,有消息了吗?”
项安然急忙道:“查清楚了。”
“讲。”
“无心学宫从镇北府赤月山搬迁过来,是因为五剑学宫被海魔宗灭门的事。
海魔宗灭了四宗,而这无心学宫却因为隐居血祖的缘故,和白龙王搭上了线。”
“咱家就知道个血祖传承,出世好像还闹了些动静,这血祖是魔,怎么会和无心学宫有关系?”
“义父,这...我再去查。”
“不用了,我就考考你而已,这事儿我知道,血祖从西幽国逃难到赤月山隐居,大限将至前遇到了那夏元,夏元帮他解了个心结,所以血祖帮他拦住了海魔宗的人,之后又搭桥牵线托付给了白龙王,至于白龙王为什么会把那毛头小子收为面首,估计也就是看上了玩玩吧。”
项安然一愣,冷汗涔涔,急忙道:“儿子办事不力...”
郭胜道:“行了...白龙王和血祖的关系,大概也是在西幽国时候产生的,你可能不知道,西幽国在过去四年可是发生了天大的事,那事咱家也只能摸个大概,但大抵就是群魔乱舞、诸神黄昏、宗师屠宰场,想也不敢想,查也没法查。”
项安然只隐隐知道西幽成了诡域,倒是不知道这一茬,此时静静倾听着这等秘辛。
郭胜摸了摸玉扳指,忽的阴阳怪气地笑道:“那小子让我帮他脱靴,辱了我,咱家也不和他一般见识,让他吃一点儿苦就好。安然,三月的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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